我知道,我拖了很多天的文,但這是有原因的,請容我解釋解釋。
 
   最近經老師的推薦,我一直在追Legal High。本來打算更文的時間也變成了追劇的時間了。而一口氣看完後,我深深的萌上了古美門x黛真知子,所以一直去找他們的文文來看。同時間也研究了各位大大的寫作手法。
 
   所以你們看,我這是情有可原的是不是ヽ(゚∀゚)ノ
 
   ......
 
   真的是非常抱歉!!!!!!!!!!!!!!(土下座)

 

   “是您幫我包扎的?可是Sans說是他幫我......”剛剛Sans對她說可不是這麼一回事。

 
   “呵呵,傻孩子,先不論Sans的品德如何,我是絕對不會讓一個男人幫女人做這種事的。”
 
   Toriel有些好笑地摸摸她的頭,望著有些惱怒的Frisk,有種回到從前的感覺,眼神逐漸變得暗淡,“那麼,你就好好休息吧。”
 
 
-
 
 
   “這裡就是Sans的房間......”
 
   Frisk站在Sans的房門前。剛剛這屋子的人全都出去了,大概是有任務吧。本是逃跑的大好時期,但那具可惡的骷髏不忘在各個出口安置了骨頭,無奈她只好在這屋裡轉轉,順便看看有什麼秘密。
 
   話說起來,他們還真敢放她一個人在家,是認為我沒有什麼危險嗎?Frisk扁著嘴,打開Sans的房門。
 
   四處亂放的襪子,還有個小龍捲風在房裡轉,真是和想象中的懶散成正比啊。無視房間凌亂的程度,Frisk開始搜尋是否有關黑手黨秘密或任務的東西。
 
 
   “好亂,好累,Sans是不會好好收拾嗎?”Frisk抹去額頭的汗珠,邊抱怨著房間凌亂的程度已高得影響她的搜尋速度了。
 
   ‘咯噠’一聲從門外想起,嚇得她趕緊躲到Sans的衣櫥裡。沒想到那麼快就回來了,剛這樣想的Frisk就從櫥門的縫隙看見Sans進入房間。
 
   既然無法繼續搜尋你的房間,那麼就看看你晚上是在做什麼好了,被Sans凌亂的房間搞得有些煩躁和不甘心的她忘記了原本的目的,變得只是想要抓Sans的把柄。
 
   可是她不論怎麼看,Sans也只是看看書,洗漱後就去睡了。得到唯一的情報也就是Sans有著喝番茄醬的怪癖和用梳子梳沒有一根頭髮的頭骨。
 
   礙於Sans的警惕心不是一般的高,Frisk無法走出去,只好望著他的睡臉,無聊著無聊著便睡著了。
 
 
 
 
 
 
   “真是的。”看著在狹小的空間依舊熟睡的人,與平時警惕的樣子不同,Frisk像是小貓一樣嘴角微微上揚,以著看起來就不舒服的姿勢在衣櫥裡睡著了。
 
   從一進門就察覺到東西不是之前擺放的位置和衣櫥微開的縫隙,他就知道本應在隔壁房間卻不見蹤影的人在哪了。可是不論他怎麼等,也不見她出來或任何動作。
 
   結果一打開櫥門就發現她早已睡著了。
 
   微嘆口氣,Sans把Frisk橫抱到他的床上,為她蓋好被子,直接睡在她的身旁。
 
   “晚安,小貓。”
 
 
-
 
 
   再次迎來第二天的早晨,本是一個陽光明媚,小鳥在歌唱和花朵在綻放的早晨,但看見睡在身旁的那具骷髏卻徹底地毀了Frisk一天的美好心情。
 
   光速檢查自己的衣服是否還完好無損,確定身體沒什麼異樣,Frisk開始想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先是搜尋了Sans,之後又在衣櫥里睡著......
 
   原來如此,Frisk默默地點頭,看來是自己夢遊到Sans的床上了。
 
  為毀滅證據的她掀起被子就想離開,卻被一股力量往後拉。不知何時Sans早已醒來,只不過礙於她的面部表情實在是有趣得精彩,才沒有出聲。
 
   “怎麼,一早起來就要離開嗎?”Sans貼著她的耳朵,剛起來有些低沉的聲響教她敏感地縮成一團,“明明昨天晚上我們過得那麼開心。”
 
   說著,Sans的手骨就沿著Frisk的衣服下擺鑽入。感覺到身上傳來微涼的感覺,想用手掙脫卻被他束縛了雙手,雙腳被他的腳抵住,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那麼,你昨天晚上在衣櫥裡幹什麼,嗯?”手慢慢摩挲Frisk的肚子,感受著她的溫暖和皮膚的柔軟。
 
   “Sans,你...!”
 
   “回答我,Frisk。”
 
   她能確定,不給出一個令他滿意的答案,接下來一定會被他做些糟糕透頂的事,為避免發生,她只好說出實話。
 
   “監視...我在監視你啦!”
 
   手並沒有停止在她的身上遊走,只有耳邊傳來低沉,微微上揚的一聲,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監視你有沒有做些犯法的事啦,或者是些有關任務的事啦。”
 
   得到了預期中的答案,Sans只是低笑,把手抽出,“監視我監視到衣櫥裡去了?”
 
   “監視就是要無時無刻地盯著你啊!”感覺到身上的異樣消失,Frisk的膽子反而更大,卻沒發現自己中了他人的陷阱。
 
   “無時無刻...嗎”Sans似懶散地回答,但笑容的弧度卻變得更大。
 
   “沒錯!”Frisk以為她答得還不錯時,卻在不久後便後悔了。
 
-
 
   “Sans...放開我!”
 
   Frisk本是在客廳看電視,因枯燥的劇情使她只是不停的轉台,只有轉到愛情連續劇她才迫於過度無聊而接受。而現在是以被Sans整個抱在懷裡的姿勢坐在沙發上。
 
   “說無時無刻的監視我的人可是你啊!”
 
   “雖然如此...”她說了那句話后,之後的每天Sans都會以這個為理由一直靠近他,久而久之她也懶得在做出反應,任由Sans的動作。
 
   看著自然地癱在他身上的Frisk,Sans不如預期那樣的開心。因為他知道,這小貓根本沒把他當男人來看,所以今天必須讓她有這個意識才行。
 
   電視剛好波折愛情連續劇,劇中的男女難分難捨,還在雨中親吻。Frisk的臉浮現出紅暈,眼睛直盯著電視,因有些專注而嘟起的嘴唇看起來像是等著被人摘下來的櫻桃一樣美味。
 
   “我們也來試試?”
 
   沒等Frisk做出任何反應,捧起她的臉就親了下去。舌頭靈巧地鑽入她的嘴裡,在裡頭邀她齊翩翩起舞。
 
   Sans的舌頭本就比普通人要來得寬厚,在Frisk小小的口中更是顯得如此。霸道,不留一絲空間的侵略,偶爾舔舔舌根,偶爾在她的牙上遊走,不讓人拒絕的進攻方式讓初次接吻的她忘了呼吸,只是任他擺佈。
 
   看著因缺氧而逐漸通紅的Frisk,Sans只好不捨地離開,“連呼吸都不會嗎?”,說的同時用手骨檫掉Frisk嘴邊流下的透明唾液。
 
   還無法理清Sans到底做了什麼,只是直直地望著眼前的骷髏,迷蒙的眼神,微張開的小嘴,通紅的臉頰,淚眼汪汪的樣子都在挑戰著Sans的理智。
 
   望著眼神逐漸火熱的Sans,Frisk猛地醒悟,用力推開他便落荒而逃。靠著窗,用手按著胸口,希望裡邊的東西不要跳的那麼快。輕輕的觸碰嘴唇,不如其他人一樣柔軟,堅硬的齒而靈巧的舌頭。
 
   剛剛的熱度仿佛還留在唇上還在,不停地擾亂著她的思緒。轉頭望向窗口企圖轉移自己的注意。也正如她所想的,看到樓下黑壓壓的一片,不止腦袋瞬間清醒,連警惕心也直接開到最高。
 
-
 
   “Toriel和大家剛好都出去做任務,真是會挑時機那些警察。”
 
   Sans裝填著子彈,眼窩沒有離開過樓下那些穿著特警制服的人們。
 
   “大概是認為我被當做人資了吧,我下去和他們談談。”一樣盯著窗外,Frisk提出她認為最好的提案。
 
   “不,就算如此他們也不打算放過我們。畢竟這麼大陣仗,很明顯就是想完全清除我們了吧。”把手槍遞給她,對上她有些猶豫的眼神,“待會我的背後就交給你了。”
 
   看著手槍,她思考著她到底應該站在哪一邊。一方是維護正義,自己所待的部隊,一方是怪物,但是卻在他們身上看到善良的黑手黨。但老天似乎不打算讓她多想,樓下傳來巨大的爆炸聲,似乎是在那一刻,她立刻拿起手槍備戰,所有動作都讓Sans相信她是站在他們那一方的。
 
   不出幾秒,部隊就把他們所處房間的門鋸開,但裡邊卻沒有任何人。
 
 
 
   “後院我覺得會比較多人,選擇從前方突破會比較好。”依著之前種種部隊的佈陣方式,Frisk推斷出現在最好的逃跑路線。
 
   點個頭表示了解,Sans握起對方的手就瞬移到指定地點。與她說得一樣,前方的人手反而比較少。左眼窩著起瑩藍色的火焰,運用自己的魔法,技巧性地避開致命點,將對手擊退。在後方的攻擊,也被Frisk一邊在心裡向同伴們道歉,一邊巧妙地化無及反擊。
 
   兩人的動作像是合作多年的夥伴,在他們之間幾乎沒有意思一絲縫隙。但,即使他們多麼合作無間,依舊無法抵擋一個部隊的攻擊。
 
   部隊後援很快速就來支持,也是Frisk第一次不爽部隊的效率那麼高。他們齊刷刷地舉起槍,在那麼多人的威脅下,他們只好停下攻擊。
 
   然後,Frisk感到一股力量把她往後拉,頸項被一個尖銳的東西抵著。往下一瞄,是她所熟悉的,剛剛一起並肩作戰的骷髏的手骨。
 
   “放下手中的武器,如果你們不希望你們的隊員死的話。”Sans緊了緊手中的力量,在Frisk的頸上劃出一條紅色的線。
 
   “你敢!?”
 
   “我連她的動作都可以操控了,你認為我作為一個黑手黨會不忍心殺了她?”毫不在乎,冷漠的語氣都讓Frisk難以呼吸,原來這是他真正的用意嗎?手握得很緊,連指甲都深入皮肉中。
 
   “冷靜,我不打算傷害你。”
 
   一句話瞬間澆滅所有怒火。而Frisk也不是傻子,要是他的目的不是為了讓他自己逃出去,那麼他就是為了
 
   讓他們不要以為她是背叛者。
 
   貼心,卻又令人心酸的動作。難道他不知道這樣他反而更危險嗎?
 
 
 
 
   “放開她!”
 
   “你們得先放下武器!”
 
   不行,住手。他們不會為了我而放棄殺你的機會的,反而會更加憎恨你。
 
   “我再說一次,放開她!”
 
   “你們儘管試下不放下武器啊!”
 
 
 
 
   碰。
 
   這是她最熟悉,剛才還在使用的,手槍的聲音。
 
   視線逐漸模糊,最後看到的是那依舊笑著的臉。
 
 
 
   下一秒,眼前的景象變成了她所熟悉的街道。人來人往的人們沒能註意到她是突然出現的。她就這樣融入其中。仿佛剛才發生的都只是一場夢。
 
   但是那個笑臉,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Sans!!!!!!!!!!!!!”
 
   眼裡的淚水不斷流出,不在乎她所處地方,只管大聲喊出那個人的名字。
 
 
 
 
   儘管在最後一秒,他依然希望他們不會把她當成背叛者。
 
   儘管在最後一秒,他依然希望她能活下去。
 
   就算只有她。
 
 
   雙腳癱軟無力,膝蓋跪在地上,就算雙手蓋著臉,卻可以看出她正在哭的事實。眼淚像是在述說她的心酸,痛苦,憐愛,不斷地流下。
 
   街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也有幾個人向前去安慰她。
 
   這大概會成為今天最大的八卦吧,她想。
 
 
 
-
 
 
 
   “隊長,這是那天的報告書。”
 
   Frisk將熬夜幾天寫出來的報告書交給她的隊長。
 
   隨意的翻了翻,他對她寫報告書的認真態度可是有著極高的的信任。
 
   “Frisk,你還是喜歡他嗎?儘管...”
 
   開口說出他喚她進來的重點,但最後也只是揮揮手便讓她出去了。
 
   看見她的笑容,他可無法再說些什麼了。旋轉了下他的椅子,無奈的笑了笑,看來只好放棄追求她了呢。
 
 
 
 
 
 
   放工後的Frisk走著門口前的樓梯。
 
   “被隊長叫去罵了嗎?”
 
   熟悉,溫暖的聲音自前方響起。抬頭,是她所熟悉的聲音。
 
   “不,只是去交報告書罷了。”稍微加快腳步,不一會兒就到了他的身邊。幾乎一樣的身高,讓人有種看起來似乎天生一對的錯覺。
 
   “臥虎藏龍,怪物為臥底三年,終於剷除意大利黑手黨。”念出最近這幾天報紙的頭條,“你也蠻厲害的嘛,作為紅人的感覺如何。”
 
   “Welp,只是多了些吵鬧的人們罷了,倒是你,”他看向她,“我現在可是各國黑手黨的通緝對象哦,這樣接近我不怕你也成為對象之一。”
 
   “無所謂。”她平淡無奇的臉突然間出現了溫暖的笑容。
 
   “而且,我並不是再接近妳,你可別自作多情了。”
 
   “我是在監視你。”
 
 
 
   雖然還不確定我是否真的喜歡你,不過沒關係,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慢慢去證明。
 
   “今天去吃Grillby的薯條吧,有很多番茄醬的那種。”
 
 
-End-
 

最近可能會嘗試寫古黛文,也會用些新的寫作手法,雖然不一定會成功(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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